夜雨独酌

桃李春风一杯酒,江湖夜雨十年灯

一枕黄粱 相看两不厌1

正文 前言 风月宝鉴1 2 当时年少春衫薄1 2 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1 2 头角峥嵘初显1 2 春风得意马蹄疾1 2 万里赴戎机1 2 天阶夜色凉如水1 2 朔气传金柝1 2 在幽闺自怜1 2  少年不识愁滋味1 2 愁绪满怀无释处1 2 劝君莫惜金缕衣1 2 平地一声雷1 2 只愿君心似我心1 2 沙场秋点兵1 2 气吞万里如虎1 2 宝剑出匣初饮血1 2 烈马长弓儿郎阵前1 2 眼前人是心上人1 2 细呷春酒淡始觉甜1 2 溪云初起日沉阁1 2 江间波浪兼天涌1 2 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1 2 又向荒唐演大荒1 2 雨横风狂三月暮1 2 世情恶衰歇1 2

番外 琅琊一梦 001 002 003 004 005 006 007 008 009-1  2  010-1 2

    且回转金陵。

    天牢这个地方,并不是世上最阴森、最恐怖的地方,但却绝对是世上让人感觉落差最大的地方。

    天牢所囚禁的每一个人,在迈过那道脱了漆的铜木大栅门之前,谁不是赫赫扬扬,体面尊贵,而对于这些刚刚离开人间富贵场,陡然跌落云端沦为阶下囚的人而言,明明并不比其他牢狱更阴酷的天牢,无异于世上最可怕的地方。

    在天牢中,有一个称为寒字号的独立区域。看起来毫不起眼,也不阴深,就是一个普通的庭院。不大,方方正正,有天井有厢房,甚至还有几盆盆栽。

    这里是天牢最为特殊的一个部分,向来只关押重罪的皇族。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但实际上人人都知道皇族是多么高高在上的存在,谁敢随意定他们的罪?这里一般是空着的,但每日有人洒扫,干净而又冷清。

    梁的天牢不是一般人可以进的。进来的,非蟒袍紫带就是宗室皇亲。承平已久,目前也没有什么大案要案,幽冥道隔出的两块区域还算是冷清,并没有多少吵闹之声。

    萧景禹正在看书。他一身月白色锦袍,身形端端正正,仿佛这只是在书房,他只是在做他日常的功课一般。

    门响动的时候,萧景禹以为是例行打扫的人来了,并未在意。直到来人毫不客气地在他案桌对面坐了下来,他才诧异的抬起头来。却原来是蔺晨。

    见是蔺晨进来,他一点不奇怪。仿佛这不是看守严密的天牢,只是自己的书房一般。这个表弟有些本事他是一直知道的,对他的随性也一直暗中钦羡。可惜以自己的身份,就是真与那些市井奇人折节相交,人家也不会理会。

    对蔺晨他并不陌生。这个姑姑晋阳长公主的养子只比他小两岁,晋阳没少让自己照拂他。其实他哪需要自己照拂啊?虽然接触不多,但萧景禹还是能看出蔺晨胸中自由沟壑,也曾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出仕,出来做些利国利民的事情。可惜蔺晨志不在此。久而久之,他也就听之任之,不再打搅了。

    只有那些没脑的傻子会以为他只是一个游医,那满身的风华根本就没遮住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舅舅与小殊儿已经进京了?”

    “父亲在来的路上,宝儿没来。”

    萧景禹有些诧异,侧头想了想,笑了:“也是,有你在,怎么肯让小殊儿来踩这陷阱。”萧景禹知道这个表弟一向离经叛道,没有什么君君臣臣的概念,只一心维护林殊。

    “陷阱?你知道了些什么?”蔺晨的神情严肃了些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是吧?我的父亲把我当作鱼饵钓我的舅舅,我怎么会不知道?!”

    看着萧景禹有些苦涩的笑,蔺晨恍然。是啊,萧景禹一向聪明,只是一直没有去直视人心罢了。如今在狱中这些天,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?为什么血书一进宫,没有经过任何程序,他就被悬镜司抓进了天牢。在天牢这么多天,连审讯都没有。自然是为了用他来逼林燮进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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